江渚暮行舟

江暮舟,一条咸鱼。

【舟渡】生病。[日常/一发完]


骆闻舟作为一只敬业的地下室仓鼠,在他成年后的近十年来生病的次数寥寥可数。——一般都是耍完中国队长的威风后直接被扭送进医院,没过几天又活蹦乱跳的回去他的神盾局折腾。

骆仓鼠表示,这回久违的生病一定是跟还不如眼镜结实的费总住久了,被同化的。


事件起因是骆闻舟带着肖海洋和实习生小陈去城外一座荒山上蹲通缉犯,由于对方熟悉地形且机会难得,都不敢打草惊蛇。三人几乎没睡觉的蹲了一天一宿,这才在破晓时分将罪犯逮捕归案。

夜里还因为实习生头一次来山里蹲夜连秋裤都没穿,骆闻舟不容拒绝的把自己身上的厚外套扔给小陈盖上,自称百病不侵身体好,在家就是费渡的小棉袄。

回城路上骆闻舟也是充分发扬风格,让他俩坐在后座看好嫌疑人,刑侦好队长亲自开车。

三人回到市局都是‘灰头土脸’,也就是骆闻舟看上去好些——再怎么狼狈也掩饰不了他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除了眼下泛青一圈外,还是市局的门面担当。

骆闻舟将归案的犯人交给同事去录口供,把他那辆同样‘风尘仆仆’的爱车托付朗乔送去洗车店,又大手一挥给两位疲惫不堪的小年轻准上半天的假直接回家睡去。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啃了一天面包的中国队长回到刑侦办公室将长公主已经凉掉的减肥茶连同包子一起充公,回他的小办公室赶报告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队里格外的忙。昨天才刚结一起绑架,陶然又带队去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骆闻舟还被紧急派去城外抓通缉犯。全队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审讯的审讯写报告的写报告,自然没人注意他们的队长。

直到陶然听说骆闻舟回来了从审讯室出来,刚一进办公室就发现骆闻舟脸色有些不对。“闻舟…”陶然眉头一皱,到嘴边的工作汇报临时变成对老友的关心担忧。“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回去休息,案子我盯着。打电话让费渡来接还是…”

“我没事,把你累坏了费渡得跟常宁一道数落我——杀人那小子怎么样了,还没撂?”

骆闻舟揉揉太阳穴从屏幕后抬起头打断陶然的话,陶然深知骆闻舟的脾气,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把人劝不走,无奈只好信他一回。

“他有前科,知道我们审讯是个什么套路。”

见骆闻舟站起身准备跟他一起去审讯室陶然连忙要劝他别管,骆闻舟却早他一步开口。“早点审完早点结案,再在局里住下去我家酒柜得被喝空。”

“你俩真是…怎么搞到一块儿去的。”

陶然有些无奈摇摇头,跟着骆闻舟一起走出办公室。


……


“…谁又把我的减肥茶喝了!”朗乔刚回到办公室就看见自己桌上空空如也的茶壶,鉴于某位同志的前科,破案神速。“我父皇呢?就寝了还是潜逃啦?”

郎乔寻到审讯室外时骆闻舟刚好出来,陶然拍拍他肩膀在骆闻舟耳边说了句什么后便走进审讯室去接手。郎乔不由在心里嘚瑟一番,她父皇果然审讯能力Max。

骆闻舟看见郎乔后朝她走来,只是脚步比平常慢些。郎乔并没有注意到他那点变化,还右手握拳得意洋洋的捶了捶骆闻舟肩膀。

“可以啊父皇,那小子那么烦人你都搞定啦!这周天天加班我连电影都没看,你和陶副准备谁请客…老、老大?!”

郎乔正说到兴头上,面前的骆闻舟突然毫无预兆的朝前倒来。郎乔吓了一跳下意识扶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跟着一起倒了。旁边的同事反应过来连忙帮着郎乔把骆闻舟扶住,郎乔这才发现骆闻舟额头温度烫得吓人。等众人手忙脚乱把骆闻舟弄回他小办公室的沙发上躺着,才有人想起去告诉陶然。



骆闻舟也是一宿没合眼太累加上昨晚着了凉才会发烧。特别了解骆闻舟性子的陶然知道比起送他去医院折腾,还不如让骆闻舟在这躺着睡一觉再把费渡叫来的好。

于是等骆闻舟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费渡坐在身边正伸手过来时,一度以为自己是发烧烧出幻觉。即使如此,某位发着烧的骆姓人士还是抬手抓住他手腕带到唇边亲亲手背,便宜占完了才哑着嗓子开口说话。“来市局干什么,又犯事了?”

刚在公司开完会就被陶然一个电话叫来市局的费渡还穿着正式的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脱便坐到沙发旁去探骆闻舟额头温度。谁知手刚伸过去就被半路截下。费渡动作一僵,在骆闻舟看来十分反常的把手抽了回去,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扶了扶他那没什么实在用途的金边眼镜。

“师兄醒了就好。”

“……”

骆闻舟刚有些纳闷费渡今天唱得哪出,就听见旁边的郎乔重重咳嗽两声以示存在。下一秒他那最疼爱的长公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带着‘我这么担忧守了你那——么久你却一醒来就耍流氓欺负正经总裁’的强烈谴责。

“……”

骆闻舟有点心累,不得不打消继续工作的念头被费渡直接带回家休息。

骆闻舟刚一上车就自觉将座椅靠背往后调抱臂半躺下去,下一秒费渡就从后座上拿了小毛毯抖开盖在他身上。

费渡前不久才往车窗上贴的单向透视膜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正人君子费总裁一边探身过去帮骆闻舟扣上安全带趁机隔着衣服摸两把腹肌,一边压低身子与他额头相抵探探温度顺便讨个亲吻。

“师兄怎么加几天班就弄成这样,年纪大了?还是咱家的家规只管我一个?”

骆闻舟久违的生病弄得自己头重脚轻晕晕乎乎,连跟费渡瞎贫的力气都没有。被费渡这小子上下其手占尽便宜也只能在心里默默记下,以后再跟他讨回来。

原本以为能享受一番病号待遇的骆闻舟回家后才明白,都是自己想太多。

费渡在按陶然说的给骆闻舟吃过药又换件衣服弄到床上躺着去之后,守了骆闻舟半个下午见他不怎么烧了也就没再管他。


——还坐在床上盘腿玩他的游戏机,骆闻舟醒了他都不知道。

——连骆闻舟晚上醒来时喝的粥都是费总外卖点的。一点也不爱心。



备受打击的骆队长在第二天满血复活后强行取消之前的周末约会计划,并且没收游戏机逼着费渡跟他在厨房学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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